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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拥有的好东西。马上你就会有了,大概再过上一两天?这两天你在房间里休息吧,不用来指挥室了,我一个人可以撑住。”我默默地抓住他的手,把他的衣服扣子系上。这怪我,每次我一亲他,准是要和他zuoai,我还骗他这是大副的工作之一。我欺骗一个全然信任自己的人,不是为了别的,就因为畏惧他会提出我难以解答的问题。 “是,船长。”他低下头看着我扣好他的衣服,系上领巾,又小声问,“那船长您有吗?‘自由’?” 我愣了愣,思考一会儿才回答他:“我?或许……没有。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。有时候为了实现更伟大的目标,就得牺牲一些事物和一些人。” 大副困惑地看着我,我猜他要问我“牺牲”是什么了,我几乎从未和他聊过这些自怨自艾的事,我不想和他解释这个词的意思,那会让我的愧疚感发酵。大副并非主动牺牲自己,而是被我牺牲的。他把选择权交到我手里,他躺在噬王者的阴影下等待我将他剖开,他那时已经生无可恋了,造成这一切的就是我,上次或许是意外,但这次是我刻意引导他。我无法忘怀大副濒死前愉快又解脱的笑声,他从未那样笑过,生前他是个礼貌又有些胆怯的人。 “大副,走吧,回房间休息去,别再问问题了。”我整理好他的领巾,抚平衣服的褶皱,推开门让他离开。 他一步一回头,我看了看他,狠心关上了门。往常都是我把他送回他房间的,他在等我跟上去,但这次我不能再见他了,饥饿感在我胃里咆哮,我真的会把他生吞活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