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毒的师傅(下)
量量……”喘息着凑近耳畔,“比您师傅的腰,细几分?” 萧沉瞳孔骤缩,猛地将他反压在案上。 砚台打翻,墨汁浸透阿棠散开的衣袍。他挣扎间衣襟大敞,腰臀线条在墨色中时隐时现,宛如一幅被恶意涂污的仕女图。萧沉扯下自己玉带捆住他手腕时,他突然仰头咬住对方喉结: 2 “你看清楚了……”血珠从齿间溢出,“我是阿棠,不是白清晏!” 更漏将尽时,阿棠独自对镜梳发。 铜镜裂了条缝,将他面容割成两半——左半边还残留着胭脂,右半边却浮着掌痕。他慢条斯理蘸着药膏涂抹腰间淤青,忽然从妆奁底层抽出柄匕首。 “三皇子要萧家军布防图。”刀尖挑开腰间束带,露出里头暗袋藏的密信。 他赌从龙之功。 却低估了帝王的翻脸无情。 三皇子登基那日,阿棠被锁在龙床金柱上。 新帝用玉钩挑开他早已残破的纱衣,指尖摩挲着他腰间未愈的勒痕,低笑:“萧沉昨日劫了军机处的密函,你说他会不会来救你?” 阿棠仰头望着殿顶盘旋的金龙,喉间铁锈味翻涌。他的手腕被玄铁链磨出血痕,脚踝金铃早被扯落,只剩一圈青紫。可当新帝掐着他下巴逼他开口时,他却笑了:“陛下不如把我吊在城楼上,看看他敢不敢来?” 话音未落,一根金针刺入他腰侧——那是西域进贡的“缠心丝”,入体后随血脉游走,疼如凌迟。 2 阿棠疼得蜷缩,却咬破舌尖将血咽下。 “我要他亲眼看着他的白月光,是怎么被我毁掉的。” 萧沉杀进寝殿时,阿棠正被按在龙纹御座上灌毒酒。 琉璃盏碎了一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