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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。 那不仅是理解,而是被拆穿的感觉, 3 原来有人和我的痛长得一模一样。 我点头。 他看到我点头时,呼x1明显松了一下。 那一刻,他把自己完全交付给我,不再有任何防卫。 七月二十八日,星期四 那天社福中心的墙壁晒得发亮,空气里漂着白板笔的味道。 我正翻着一本厚,听见志工在门外喊: 「芷妍,有人找你喔。」 我抬头。 他站在门口。 3 背着有点过大的书包,额头上有汗,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。 他看起来像是一路跑来的。 「……曜廷?」我站起来。 他捏着一张皱过又摊平的便条纸,脸颊因奔跑而泛红。 看到我,他的脸明显亮起来。 「我mama……」他喘着气,「叫我问你……要不要来我们家吃饭。」 语气紧张又期待,像怕我拒绝,又怕我听不懂他的邀请。 「今天?」我问。 「对!」他猛点头,「她说……她听我讲你讲很多次,她、她想看看你。」 那一句「讲你很多次」像是被他不小心讲出来的秘密。 3 他的耳朵瞬间红了。 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一块东西被轻轻地、非常轻地推动。 「好。」我点头。 他像松开了一口气,整个人亮得b外头的yAn光还快。 那是一栋普通的老公寓,楼梯间有消毒水的味道,也有淡淡的yAn光味。 他走在我前面,b平常慢一点,像怕我跟不上,也怕我会犹豫。 门一打开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