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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齐,留下几道渗出血的抓痕。    这是受不住了,想让他停下来。    柏庭梧也不生气,松开他那红得发紫的嘴唇。    “老婆吻技太差,需要多加练习。”    这个暧昧亲昵的称呼让时肆的神情发生了变化,对他的动作有了一点抵触,但他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。    时肆至少还知道自己的性别以及被扒光的事实,反应迟钝的处理了“跟别人在同一个浴室坦诚相见是不正确的”这个问题,大脑的警钟瞬间长鸣,看向柏庭梧的视线带了点谨慎。    后者不知道他在瞎想什么,朝他胸前敏感的软rou下了手,一手抓着一只奶,挤压成各种形状,任水从深褐色的乳晕上流过。    那乳rou过度饱满,触感柔软得要命,让人摸了还想摸。    大概是主人常健身的原因,宽肩到腰的位置是标准的倒三角,肌rou线条流畅没有丝毫赘余,腰腹处壁垒分明,性感的人鱼线蔓延而下,看得柏庭梧血脉偾张。    自己的手天生就该长在他身上。    柏庭梧想。    对方肆意妄为的揉捏令时肆抖了又抖,心里像是燃了火。他身上有两个地方是非常敏感的,一个是胸,一个是屁股。    柏庭梧的眼睛直直盯着手中的玩物,神经末梢在叫嚣着占有。    “胸好大,会有奶水吗?”    时肆还没来得及理解他的意思,胸前的奶子就被叼住了。    “我尝尝。”    柏庭梧将那颗透着樱桃红的小rou粒舔舐得软烂不堪,像没吃过奶的小狗崽一般用力吮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