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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担选择的后果。你擅作主张结婚,不要过几天没兴趣、玩腻了,又闹离婚,甚至捅出更难堪的乱子。”    “听清楚,”章岚冷冷道,“郁家不允许出这种丑闻。”    被章岚一通警告,郁明简本就不佳的情绪更加雪上加霜。他开车跑去射击馆,打了一下午靶。    射击馆的教练拍拍他肩膀:“郁,心情不好?”    “没有。”郁明简摘掉手套。    郁明简从小学射击,枪法很准,成绩可以参加国际赛事。不过他今天纯粹为了发泄,根本不在乎打得怎样。    换衣服时,肖维打电话找他。    “在哪?”    “射击馆。”    “待会来宴府吃饭。”    宴府是会员制高档餐厅,肖维的社交基地之一。    “太远了,不去。”    “你一定得过来,”肖维话锋一转,“有你想见的人。”    “谁。”    “还能有谁?”肖维卖关子,“等你啊。”    孩子们陆续被家长接走后,画室里只剩姜若一个人。宋玲穿好羽绒服,走过来笑着问:“怎么还不走?”    “宁姐,我想再待会。”姜若说。    画室在老城区,开很多年了。以前姜若在这里跟宋玲的父亲学画,读大学时,宋玲父亲去世,女儿接手画室经营。姜若从那时到现在,每周过来教半天的画。    姜若不擅长、甚至有些畏惧社交,这间画室,是他为数不多与“社会”还有连接的地方。    “你帮我关门哦。”宋玲交待。她晚上跟恋人有约,拎着挎包走了,没多久却又折回来:“小若,外面下雪了,还是早点回去吧。”    “好的。”